嗑堂的小幽儿

jj小幽团子,小说更新中……

南风馆(三)

(我这个手啊,怎么就管不住呢,这单线的感情线快被我织成毛衣了)
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
周九良回到家里左右不得安然,心下默默生了些暗恼。那玉如意虽说也不是什么便宜货,但也是自己在玉器店随手挑的,送给孟鹤堂,怕是他看不上眼。

周九良心下烦闷,素手取过绸缎庄今绸缎订单,细细看了一遍,不禁心下生疑,便问好友:“这家员外郎可真有意思,每次都要最好最贵的布料做床单被套,但只订黑色,上面一点花纹也不要。”

“我看看。”好友取过订单,竟笑出声了,“周兄你倒是有所不知。”

“哦?”

“这员外近几年得了一个妙女子,乌发如墨,唇红点绛,通体上下雪白如瓷,半点瑕疵都没有。褪尽衣衫,除去装点,躺在漆黑的床单上,便完美得似一块澄澈无瑕的玉。”好友遗憾地摇摇头,哀叹道:“这等旖旎风光,我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了。”

周九良心下一动,一双澄澈干净的眸子浮现上来。他面上没动什么颜色,只转身吩咐手底下掌柜,“多做一套,送去南风馆。”

“你这是志在必得了?”好友拿扇子一拍手掌,万分可惜,“我是不敢和你争了,好在张公子还在,当以慰我这相思之苦。”

孟鹤堂本应付完外面无聊的人后打算休息,看到抱上来的黑色被子霎时间愣住了,脑中转了两个圈才想清楚这东西的用处。且不论孟鹤堂收到这奇怪礼物时,面上红一阵青一阵的表情。单就讲张云雷看到以后不顾形象地足足笑了一盏茶的功夫,直笑到眼泪从眼角滑落,两颊酸痛才停了下来。

张云雷擦了擦眼角,仍笑道:“这是我见过最含蓄也最不要脸的礼物了,他合该配着再送一张雕花金丝楠木的床进来,你前几日看上的莫不是就是他吧。”

才见得一面就敢肖想这么多,孟鹤堂微微抽了一下嘴角,吐出四个字,“色胆包天。”

“有想法,我都想见见世面了!”

孟鹤堂瞥过张云雷,问:“你倒是闲的很?”

“也还好吧,毕竟杨九郎昨日才回府,给他一日休息时间。”

“今夜去?”

“不成么?”

孟鹤堂叹了一口气,实话实说道:“我不知道,但你这笔单子不知道为什么,我心下总有些不安。也许是你身子还没好全吧,只是青衣堂的规矩历来是如此,我也不能破,这单子你既然接下,便是死也要完成。”

张云雷长时间地盯着孟鹤堂,眼中不知道什么情绪闪过,半晌,才发出一声绵长的轻叹。

“你既无心,便不要多说这些暖心窝子的废话!待旁人怎样,待我怎样就好。”他转过身去,竟有些自嘲的语气,“罢了,恐怕天底下我也不是独一份儿。”

孟鹤堂应该说些什么,他最终没说,由着张云雷走了。

侍从一句话打破了孟鹤堂的心绪,他抬起头来,脸上挂着适宜的笑,“什么事?”

“栾公子来了。”

“又说是来赎我的?”

“是。”

孟鹤堂扶着额头,认认真真问道:“他送的那些东西我是都砸完了一件没留对吧?”

“是,都是当面砸的。”

这栾云平平日里怼天怼地怼空气,旁人半个字儿不对,便能被他一张利嘴说到怀疑人生。栾云平往日里闲着没事就喜欢抬杠,偏又身份高,本事大,人人见了都是又敬又怕。然这百炼钢不知为何到了南风馆忽的变作绕指柔,是孟鹤堂说什么也好,做什么也对,平日里一味就知道哄着,半句重话也没说过。

“这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啊!”孟鹤堂皱了皱眉,只好迎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且说张云雷回到房间,呆坐在椅子上。他内力高深,听力比正常人高了十倍不止。早早听见了栾云平来的声音,张云雷眨了眨一双桃花眼,嘴角勾起一端。这些人都不是,你到底在等谁?孟鹤堂啊孟鹤堂……

天色见黑,张云雷自恃轻功绝顶,不惜的去穿什么夜行衣,随意套了一件玄色的外套就自窗户里跳了出去。

不过几个起落间就来到杨九郎今夜睡的房间,张云雷不敢冒昧,从窗户里吹了强效迷药才敢踏进去。开玩笑,这人功夫这么高,自己不随便被捶两下就散架了啊!

杨九郎是侧着睡的,只看到一截白得晃眼的颈子和露在被子上,依旧白得晃眼的修长的手。张云雷无端想起上午调笑孟鹤堂的话来,眼前这个人可不管什么颜色的床单,都衬得想抹森冷的月光。

张云雷上前走了几步,心想这人中了迷药不妨事,竟贴着他的身子想把他转过来看看究竟长什么样子。

杨九郎从刚才窗外有异响就开始屏息,一直在装睡。此时看到来人竟不直接动手,反而上来翻动自己,心下不禁觉得有些好笑。他扣住来人的手腕,翻身将来人压在身下,霎时间被一张精细俊朗的脸惊艳到了,下意识问道:“艳杀?”

来人不过震惊一瞬,闻得此言“嗤”一声轻笑出声,“那您还真是抬举了。”

 


评论(14)

热度(146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